11.25 09:00
标签:烟
2015-11-25 09:34:25
2015-11-25 09:34:25
我抽红双喜有六七年了,读书那会抽的是那种10块一包五毛一根的新安江,后来新安江停产改名叫大红鹰之后一直找不到替代的东西,尽管口感一样却像是跟了别人姓的女人,再也无法成为亲吻的对象。
再后来第一次到上海,接触了红双喜,在那段逐流漂泊的日子里从上海到宁波再到温州,跟随我的都是那包硬壳的红双喜。从6块软壳到8块硬壳,早些时候烟草局调价又涨了五毛。
就是这种拿不出手分烟的价格,也是我这种孤僻没有朋友的人,才会抽了这么多年。小学五年级就学会抽烟的老J喜欢黑利群,从小接触的是软中硬中黑利软利,跟在他后面捡着烟头的我们一群从没感激过着分享之恩,更多是的带着抵触的厌恶以及自己虚假的讨好。
这大概是就是人性的恶吧。厌恶他分烟时候的优越,却享受他的烟。这种情感就像是受人救济的乞丐满脸微笑的唾弃救济自己的人一样的肮脏。自然而然得老J成为了我们这一批里面的孩子王,后来成为了交际达人,再后来的我们都没怎么联系过了。许久不见之后的生疏再重新接过很多年后他再次分享的烟,却是没带一点感叹之心,什么手足之情,青梅竹马玩伴的感觉没有燃起丝毫,我总觉得自己身体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死掉了。
0708年的时候捧着安妮宝贝的书,女主抽着红双喜,跟风的去买了包。其实烟近乎都是一样的口感,中南海的中药味令人作呕,万宝路的烟草味浓重呛人,凉味的520,香醇的芙蓉王,软中抽起来跟双喜没什么区别。大概是没多少区别,双喜才会被叫做小中华。
一包六七块的双喜陪着我度过了那些出社会后窘迫匮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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