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用聽到電話聲 - TypingMe
再也不用聽到電話聲
标签:醫療
  2020-09-28 11:25:52

我是一個比較認真的人,無論如何也要盡量保持冷靜。但是在阿富汗做手術,當她們給我遞的器械、或者是配血又沒有到,當這些東西都事關你這個病人他能不能活下去的時,我沒辦法冷靜,我真的很著急,會對著我的護士或者是手術台下的人嚷嚷。

在國內,我也接觸過重症病人,但是因為整個醫療團隊非常強大,你知道你這個賬戶肯定能做到,比如,血液,將能夠得到血液。

可在阿富汗血庫很小,要是產婦大出血,我們就得馬上就到村子裏頭去,用他們call for pray的大喇叭播,有孕婦需要血,讓他們來獻血。村裏人認為這可能是我妹妹什么的,我們將很快在排隊等候獻血,警方將前來排隊獻血。 但是你得到的血液不能做深度治療,紅細胞,血漿,血小板分開,測試沒問題就全血一點治療,很快就輸了。

當你發現自己可以感覺到我們這種學習東西超出了你的控制的時候,就很難去保持從容的態度。

其中大多數婦女沒有資格接受檢查,他們可能知道她懷孕了,甚至不知道她多久懷孕了,然後覺得要等到出生,生活在家裏直接。等到她可能我們已經有各種合並症,比如說血壓高或者是血糖控制不好,無國界醫生的人道救援工作,需要由專業的醫療和非醫療志願人員執行;在志願人員背後,也有不少人默默支援前線的救援工作,當中包括不少熱心的辦事處義工,以及一直支持無國界醫生的每月捐款者。或是她在生產發展過程管理當中學生已經開始發生難產,她才會送到醫院來,這時實際情況就很危急了。

為了保持聯系,該計劃給醫生一部老式諾基亞手機,其主要好處是長時間待機和響亮的手機鈴聲。每天晚上它一響,我就被它驚醒。呼叫夜間值班醫院一般都是當地的工作人員,她一定要找到你著急什么,他們的英語並不好,說的更爛著急,恨不得出來的當地方言,更難以理解。我趕緊就蹦起來,反正就穿上衣服趕緊去吧。最後一個結束工作任務,把那個中國手機交回去的時候,我想的都是,再也不用聽見他們這個智能手機的聲音了。

在廚房做飯是我最放松的時間,我做面條,有更多的時間烤派,沒有任何配料,除了西葫蘆或洋蔥土豆,我只會做西葫蘆派。

產婦死亡率的努力後,可以大大提高,在我有很好的運氣,沒有產婦死亡。有那么一兩次,我都覺得這個病人快不行了,完蛋了救不過來了,但那兒的女性還真的求生欲挺強的,就她大出血真的出到我覺得沒戲了,就要死了,但第二天再到病房,發現活過來了,真是奇跡。

在國內做醫生工作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已經在北京大學人民醫院為兩年,醫師獲得資格後,決定去參加MSF項目。其實我很早就知道無國界醫生,因為我們高中時看的TVB電視裏面有講,當時他們覺得通過這種處理事情還挺有意思的,也是學生自己企業想要做的。但是,這東西太遙遠了,你不知道它是不是特別真實存在的結束。

後來是我進到婦產科工作以後,我的上級大夫屠錚大夫,她是我們中國發展內地社會第一個無國界醫生進行志願者。因為我身邊需要有人去了,就會自己覺得它是一個真實情況存在的,是可以企及的,這也成了我的念想。

成為主治醫師進行之後,每天的工作就一直是我們在做類似的事情,沒有再像學醫的那時候他們覺得學生每天都在不斷成長,好像有一個發展瓶頸。我就覺得很沒有意思,生活過得沒有那么有目標。 我不能接受我的目標不是很清楚,所以我當時想,我應該做M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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